任意意恍惚一愣,看了一眼扶着她的漫罗。
漫罗挠了挠手心,才悄悄地递了个安心的眼神给任意意。
她可以很确定,刚刚把龙御草的时候,绝对没有人看到,唐晚只是在虚张声势。
可这手,怎么越来越痒了。
“唐晚,你别想栽赃嫁祸给我。”
有了漫罗的确定,任意意也大胆地呵斥。
“我就说为什么你被休了,还要赖在王府不走,原来是在打龙御草的主意。”
只要铲除了唐晚后,她再用龙御草和王爷交换重瓣雪莲,王爷一定会答应的。
任意意这么一说,府兵们心里也都开始怀疑唐镜染了。
的确,正常人被休弃之后,肯定是要离开夫家的,可王妃这样子,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。
难道真的像任姑娘说的那般,王妃另有所图。
唐镜染耐心见底,她宛如鬼魅那般瞬间冲至任意意面前,吓得任意意下意识往后倒,竟心虚地一**坐在地上。
漫罗想要去扶,可手却被她抓住。
强势的力道,逼迫着漫罗摊开了鲜血淋漓的掌心。
漫罗这才发现,自己的掌心竟然不知不觉中被她自己挠破了皮,血迹斑驳,她竟一点儿知觉都没有。
她惶恐不安地挠着掌心,好痒啊。
“我今日离开时,在龙御草身上撒了点了东西。”
“你,你在龙御草身上撒了什么?”
“你给我解药!给我解药!”
任意意想要去拽已经说出真话的漫罗,可却被人掀开。
漫罗掌心的血落在她的脸上,从温良变得炙热。
她毫无防备地去扣,却扣掉了一块皮肉。
“啊——”
“我的脸!我的脸!”
漫罗吓得跪在地上,抓住唐镜染的裙摆:“王妃!王妃!奴婢知错了,是二小姐让奴婢偷的,奴婢是无辜的呀!”
手掌越来越痒来了,不止手掌,但凡是血液流过的地方都开始剧痒。
漫罗开始控制不住自己,痒的在地上打滚,不断地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肤,生生地将一层皮给撕下来。
场面一度血腥!
锦行打了个干呕,表示自己再也不吃绿豆糕了。
每次吃,都会发现巨恶心的事。